Monday, July 06, 2009

杂想
















风转一样的从五月底到走完六月
去了一个婚礼是自己双包胎姐姐的
另一个朋友的婚礼
在最后关头去不成
接着去一个半的丧礼
一个是自家嫲嫲的
半个是在高原山上的刚好碰上的天葬
在安多的藏族僧人朋友西珠跟我说
他妈妈有一天问他:
"有天如果妈妈去世了你会为我哭吗?"
他回答:
"才不会呢,人生本身就是这样"
"是谁先走.谁也说不上"
看似很冷漠的答案
走下去
想了一整个六月的西藏
在嫲嫲的丧礼上
进行着传统潮州人出丧的仪式
我尝试努力阅读仪式的细节
什么时候是诵佛经
什么时后是道教夹着佛教目莲救母,破地狱,过桥
专心的聆听着自己一句都不会的潮州话
看着姑姐们带着哀伤不舍
自己不时看着嫲嫲微笑的彩色大头照
背景key上了蓝天白云
看着看着我也笑了
她走了
不要留着她
她没有走
我身体里就是她的一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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